奕云飞眸子里闪过一丝戏谑,盯着女掌柜笑嘻嘻的说道:“赔偿桌椅的钱。”

对于女掌柜来说有钱就是爷,更别提对她出手大方的爷,“祖宗…公子,您要是有事儿您尽管吩咐,奴家就不在这儿耽误您了。”

女掌柜拿了钱就准备下楼,路过奕云飞身边时,看到被竹筷钉在墙角的壮汉暗啐了一口,“不识好人心。”

她刚走到楼梯口突然想到,往日里这祖宗动完手后就会回屋,等她招呼人把地方收拾妥当才会出来。

可这会儿,奕云飞任旧站在原地没有离开的意思,她思索一番开口说道:“奴家这会儿便命人将此人抬走,免得污了公子的眼。”

“不必。”奕云飞摆摆手坐回了栏杆上,左手手心凭空出现一把精致的小刀,也没看那还在骂骂咧咧的人,抬手将刀甩向那壮汉耳侧的墙壁,直接开口说道:“话太脏,舌头不想要可以割了。”

女掌柜一听这话,就知道这祖宗是不想轻易放过那人了。那壮汉已经吓的快要晕厥了过去,她一介女流更是不愿意再继续看那血腥的场面。

女掌柜离开,底下看戏的人个个都不敢出声,生怕惹怒了二楼的祖宗自己也一起遭殃。

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奕云飞说完那句话后并没有直接动手。眼神一直停留在底下那两个白衣公子身上,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那两位白衣公子没有发觉奕云飞的目光,低声说了几句话后飞身上了二楼,两人停在了奕云飞身前站定。

年长些的少年抱剑行礼后,才开口问道:“兄台可是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