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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窗边的奕云飞正在算着日子,今日离仇千之提审天煞派老祖以几日有余,这几日以来欲仙宫各个分宫皆传来门下弟子被其他魔修或伤或掳的消息,这让他有些忧心。
这些人没有选择如一年前那般直接攻入欲仙宫,而是想搅得整个欲仙宫人心惶惶,这般做为实在不像那群桀骜不驯的魔修所能做出的事。
“云飞又在为欲仙宫之事所扰?”
北洲天气恶劣,已经初春却还是大雪纷飞,开着的窗口灌进来的冷风带起奕云飞的衣角,站在他身后的林九溪将拿在手中白色披风为他披上。
奕云飞虽活了两百余年,但与人相处的时间却是少之又少,人心这东西阅历不够却是很难看透。
而他于北洲欲仙宫的了解不过都来自炙尤的记忆,可炙尤渡劫失败以有千年,如今的欲仙宫及北洲各派都有天翻地覆的变化。
想从中分析还是有难处的,所以他将目光投向身后的林九溪:“师尊对此事可有何看法?”
林九溪摇了摇头:“北洲各派人际来往你我都不甚清楚,想全然了解此事只怕还需向仇长老问上一问。”
窗外的风雪不知何时停了下来,轻盈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下一刻他们所在的房间门被敲响。
“大人,中洲堂口传话,南洲仙修界因元阳仙尊跟随大人您回到北洲,再加上仙尊之前对琼瑶派所做之事,在前些日子九幽仙山陷入被仙门各派讨伐的境地。”
门口仇君生说话的声音不疾不徐,屋内的奕云飞看着林九溪那淡淡的表情却是将眉头拧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