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通知二哥吗?”
“不用了,我和他通过电话了,他的电影已经杀青了,只需要参加一个杀青宴。在爸治疗开始前他就回来了。”
温修然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脑勺,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拳头不会吹头部。
“我最近几天有点事情,爸爸的跟踪治疗就靠你们两个了,主要是靠你。”温修然坚定地看着温修宜,“老三,你是咱家最聪明的,就是平时没个正行,太吊儿郎当了。”
“但是现在的局势已经不允许你在这样得过且过了,我有事,爸爸需要治疗,你二哥……你二哥的状态时好时坏的,所以家里的大事都交给你了,以后你也要拿出男子汉的气概来。”
温修然还想说点什么,嘴唇开开合合好几次,最终放弃了,只是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忽然被委以重任,温修宜虽然有点开心,但是温修然这嘱托的语气有点不像是短期有事,更像是,温修宜忽然想不到一个确切的形容词,只能带着疑惑应承下来了。
一个星期后,温语堂的身体终于恢复到了平时的水准,曹子安从国外请回来的心理专家也来到了温家。
这位专家不是因为曹子安许诺的价钱,而是因为温语堂前后十多种不同的人格,因此在见到温语堂的第一面,他就拉着温语堂说着撇脚的中文。
“是你,就是你,我听过的那个有病的人。”
温语堂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句话,曹子安则是被温修然的死亡凝视盯得把脑袋缩了下去。
“是我,史医生好。”温语堂礼貌地回应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