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决定,以身殉职?”温修然知道这货打电话过来肯定没什么好事,所以提前过了把嘴瘾。

“我要竞选总统!”

“……”

“沉默是什么意思?说话啊!”高安怡听不到对方的应答,有点心急。

“你,被催眠了?”温修然想不出来有什么理由会让高安怡有如此惊世骇俗的言论了,被催眠是他唯一想到的。

“你不觉得恶心的慌?你爸出那么大的力,最后还是摆脱不了棋子的身份,还是总统坐收渔翁之利。”高安怡开始游说温修然,首先拿温语堂说事。

“你是不是在想,你做了那么多,最后功劳全是他的。”

“高安怡,不是我说,你现在觉得总统就是吸血的资本家,可是到时候你在那个位置上,也不会好多少,在其位谋其政。”

温修然虽然只是二十几岁,但是近十年的家庭重压已经让他明白了,这就是人生。

“不管了,我就是通知你一声,以后我会竞选总统,虽然你不一定能看见,但我还是想第一个通知你,就这样,挂了。”

高安怡觉得自己的一片真心被温修然这个狗给吃了,

但他还是忍不住有什么事都想第一时间找温修然分享,明明他的第一合作人是温语堂那个老男人的……

“高安怡,你刚才打电话说了什么,来书房,和我仔细说说。”

高安怡一转头,就看见高擎宇黑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