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再怎么懊悔都已经收不回来。
顾远宏和顾老夫人、甚至顾贞贤都神色古怪地看过来,薛怀瑾笑了一下,道:“顾夫人如此肯定,想必当时也在附近?”
“却一直不可能出来,让顾念一个弱女子独自面对。不知顾夫人是何居心?”
“我?我能有什么居心,而且当时我也并不在场。”
顾念道:“怎么母亲忘了,当时母亲据说是脚崴了,让我独自上山。”
“说来也是奇怪,等我下山后找到母亲,母亲的脚居然已经好了,还和众位夫人谈笑风声。”
陈氏脸色煞白,不免下意识地去看顾远宏。后者思索片刻,道:“好了,这事暂且不论。”
又对着薛怀瑾道:“怀瑾公子,方才你说当时和小女在一处?”
薛怀瑾点头,“正是如此,当时确实有一个泼皮,不过并没能靠近顾姑娘。”
这话顾远宏是信的,薛怀瑾文武双全,有他在,顾念根本吃不了亏。
“既然有怀瑾公子证明,那就是真的了。”顾远宏这么一说,算是给这件事做了一个结论。
有人失望,有人却松了一口气,唯有顾念倏然跪倒在地,开口道:“父亲,请准许我和程思退婚。”
“不行!”顾远宏和顾贞贤兄妹俩个此时倒是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