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他脸色红晕,分明就是个大活人,甚至比前几天都要活泛一些。
当然,突然伤重不治也是他和薛侯爷商定的计策,为的就是让皇后等人放松警惕。
见薛侯爷似乎有些失望,薛怀瑾劝道:“如今,皇上还以为自己只有宁王一个儿子,于情于理都不能责罚他。而皇后和王太师于宁王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牵一发而动全身,自然也是不能动的。”
“话虽然如此说,但是……”薛侯爷没有说下去,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薛怀瑾道:“父亲也不必懊恼,这件事已经在皇帝心里种下一粒种子,很快这种子就会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而皇后和宁王也会被连根拔起。”
薛侯爷这才觉得好受了一些,因着怕被别人发现,他也不敢和薛怀瑾长待,从供桌上拿了个苹果递给后者,便匆匆地走了。
他此去自然是按照两个人以前商定的计策去安排。
而薛怀瑾躺了下来,觉得这日子似乎还挺惬意。日日在躺在这黑洞洞的木盒子里,无人打扰,倒是比平日睡得香。
只是,有些想念顾念。
上回他不忍顾念心痛,把自己装作伤重的事儿向她坦白了,当时倒是哄好了她,也不知道这些日子她有没有又生气。
想必,还是有些不快的,否则这几怎么不见她来。
即便是两人目前还没有婚约,作为一条街上住着的邻居,也应该来看一看吧?
这女子,细腻的时候是真细腻,无情的时候也是真无情。
实际上,薛怀瑾却是冤枉顾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