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怒不形于色,是她在蜃楼这么多年来入骨的习惯。
哪怕此刻体内满是煎熬,她也压着qg绪。
目光跟顾曳相触。
顾曳忽又捏住她的下巴,手指将一颗丹药往她嘴里塞。
“不要,畜生”骆驼老人大怒,爬起来就要跟顾曳拼命。
然而丹药才进去,这女人也是狠,一把咬住顾曳的手指,力道大得差点将顾曳中指咬断。
“哎呀,属狗的啊!”顾曳表qg扭了下,一手刀将人劈晕,再将丹药继续塞进去,一连塞了好几颗。
又按住那拼命的骆驼老人。
“这是解毒丹!”
骆驼老人一愣。
顾曳将朱煌放在了地上,“毒已经解了,不过要带走你的小主人,得看你诚意。”
“高人,您……”
顾曳盯着他,目光幽深,“你家夫人从前是中原人?”
“不知,我家夫人当年偶然救了我,且为人好冷清,并不爱说话,也不喜跟人jiāo往,我也不知夫人从何而来。”
“把你家夫人的样子画下来给我。”
骆驼老人迟疑了下,还是画了出来,这人画功有限,但到底服侍了很多年,也是忠仆,形似而神似,顾曳收起画纸,又拿了一根朱煌的头发,分血后将血丝用瓷瓶装好,用飞鹰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