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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钧那能上玉牒的两个侧妃之位可都还空着呢,不知道多少人在盯着;到时候,她又有什么理由来拒绝和阻止?

商嬷嬷思量了再三,还是劝道:“若是王妃信不过外头的人,在身边拣一个,也是使得的。您知,知秋知冬虽为侍女,实则是王爷替您准备的暗卫,本一生就嫁不得人;还有知春,她也没有嫁人之心,又是打小跟着您的……”

“就是打小跟着我的,我才不能祸害了她。”萧明珠严厉地打断了商嬷嬷的话。

她们对她忠心,这份忠心不是让她拿来糟蹋的。

一但成了王爷的妾,暗卫做不得,丫头也做不得,不得脸的妾室,连最下等的丫头也比不上,还得受听冷言,听尽嘲讽。

她们今日会因为忠心,不会对她心生怨恨,但谁知道明日会如何?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人心是最经不起煎熬的。

她可不想有一天,看到她们充满怨恨的眼睛。

叹了一口气,她慢条斯理:“嬷嬷,仅此一次,以后不可再提这事。”

商嬷嬷被她的气势一压,恍惚间,一个她一直没有在意的事实清楚的浮现在眼前,她现在面前的是逍遥王的正妃,而不是再是那外将军里府举步为艰的小姑娘了。

她忙曲膝认错。萧明珠也没有与她计较,起身去了大书房。瞧着她离开的背影,商嬷嬷伸手往后背一摸,秋袄里已是冰冷一片。她自嘲的笑了笑,心中端正了自己的位置。

进到大书房,萧明珠也不拐弯抹角,张嘴就问:“那礼部尚书是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