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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病歪歪的赵贵妃脸颊泛起两团不正常的潮红来,她依靠在侍女身上微微喘着气。

“妾有话说,皇后娘娘对妾一向周到体贴多有照顾,七皇子同妾身子不妥,娘娘每日都派入来钟粹宫探问,还每每召见太医亲自过目妾同七皇子的脉案,对妾身并七皇子无微不至关怀照顾,妾对皇后娘娘也崇敬非常,妾有何理由要诅咒于皇后娘娘?”

一大通话说完,赵贵妃累得直喘,她缓了口气接着辩白:“前廊在殿外,此处妾并无派人日夜把守,必是有人看妾得陛下宠爱,置此物与钟粹宫,想要构陷于妾。”

她说完了挣开侍女的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求陛下明察,捉住胆敢诅咒于皇后娘娘的恶毒之人,还妾一个清白。”

赵贵妃一番剖白的话说完,连急带累,跪都跪不住了,直接就趴伏在了地上。

看她这可怜样儿,皇帝陛下一脸不忍,哪怕她意有所指,皇帝陛下还是连声地给她赐了座。

宫人搬来椅子摆到赵贵妃身边儿,赵贵妃气喘吁吁地跟皇帝陛下谢了恩,才由宫女搀扶着坐到了椅子上。

看完了这块儿青砖,再转向那个无头布偶,布偶胳膊腿儿四肢俱全,做得和真人莫名相像。

湖蓝色妆花锦的料子略有些掉色,蓝胳膊蓝腿的布偶穿着一身女式蓝衣,一张折叠的整整齐齐的宣纸被几根明晃晃的大针给扎在了胸口,诡异到让人一看就觉着毛骨悚然。

皇帝陛下压住满心的不适仔细看了一番布偶后,示意左都统把布偶胸口的宣纸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