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从这中英文混杂的奇特课堂里抽出两分心神,慢半拍回答道:“等奥匈帝国解体以后再说吧。”
教授把甘棠当做学生口若悬河:“是的,鸦头和后来的‘丫头’有一种演变关系……”
一人,一狗,一鸟,一草,神思各异。
“鸦就是传说里一直不详……啊不,喜庆智慧的鸟……”
智慧的甘棠一直听到下午,教授今天是晚课,扫了一眼窗户结构,甘棠在傍晚飞出去,算着时间吃了点晚饭就又飞回红色房顶的二楼小窗。
“笃、笃、笃。”
鸟喙敲击玻璃的声音传来,还在纠结全面开战和第一枪的暗喻的秦邵抬头,就看到甘棠又回来了,正用爪子开窗户。
嗯,确认了,这次百分之百是甘棠没认错。
教授的窗户是推拉窗,外面费点劲就能打开,甘棠开到一半跳进来,站在窗沿,看向又把自己扭成麻花的小草。
果然还是植物形态诚实,如果他是人形肯定不会肢体语言这么丰富。
“出去玩吗?保证趁他回来前把你送回来。”甘棠邀请。这次变的乌鸦还挺大,约摸能有一尺多,带一颗小菠萝头上天轻轻松松。
“去!”秦邵瞬间舒展叶片,不纠结了。
甘棠俯平探头观察秦邵叶片下方,问:“你……你就长的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