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竹屋的南昱仰头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吗?又觉得自己没多想什么,说不清楚,想不明白。
风之夕叫他进了梅苑,传授他心法武功,赠他星石剑,他以为自己在风之夕心中,与别人会有那么一点不同,那点不同不知道是什么。
也许是彼此之间建独特的连接,是他与风之夕之间独有的亲近。
可风之夕说的话,字字句句都在拉开距离:这是你南昱自己的人生。
是啊,是从何时开始,这么在意他的看法了!
他看重谁是他的事,与我南昱何干呢?我为何要如此气愤?气愤里还带着酸涩。
几日南昱未曾踏足梅苑。
刚下过一场雨,架着冷风吹落冬日枯叶。
风之夕弯腰摘去走路时带到鞋上的一片枯黄竹叶,腰间的香囊垂下晃着,看了许久,将梅花香囊解下握在手中,朝竹林外走去。
遇见了前来的明朗,见风之夕频频朝南昱的住所望去:“师父找南师弟吗?”
“嗯。”风之夕将手里的香囊握紧了一些。
“南师弟在赤炎殿呢。”明朗说道:“对了师父,是你叫久荣来梅苑的吗?”
“是,怎么了?”
“没,我见他步入竹海,走了一半却折返回去了,只说他突然有事,改日再来请安,让我替他向师父告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