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轩和南宫沛为此争得面红耳赤,从表忠心到谈兵法,仿佛前去之地不是刀刀见血的杀戮战场,而是能让他们载誉而归享受掷果盈车的圣地。
二人之争很重仪表,言语得当,不断替对方着想:“皇兄府里尚有幼子,若是远征恐妻儿牵挂,还是让我去吧!”南宫沛说道。
“三弟是父皇跟前的得力帮手,该留在朝中相助父皇才是。”南宫轩也不甘落后,诚心为对方权衡着利弊。
“昔日总被人嘲笑儿臣纸上谈兵,望父皇给儿臣一个机会历练。”南宫沛情真意切求上进。
“儿臣没什么本事,只求肝脑涂地报效家国,为弟弟和后代做个榜样,不失我南宫一族血性。”南宫轩言语悲壮。
文帝抬眉看着他的两个儿子在朝堂上口沫横飞,情绪激昂只求一战,哈哈笑了两声,做了决断,竟然允准了南宫沛领军,并飞鸽传书,宣李沧澜回朝担任副将。
大刀阔斧,伐北之事落定。
南昱去了户部,才发现这筹备辎重粮草之事并非闲职。
早在西征之时,国库就已告急,如今要筹集五十万之众的官兵数月吃喝用度,岂是百万两黄金能解决的,而此时的国库,叮当作响。
南昱当即重返皇宫,朝文帝刚一哭穷,文帝勃然大怒:“怎么会没钱?一个西疆就把老底掏空了,你在说笑吧!”
南昱心想我又没替你管钱,你自己有多少银两心里没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