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人听她的,婢女纷纷去搀扶盛徽兮。
亓官誉迎面走来,左边下人拿着一盏吊灯,右边下人拿着一散发温暖度数的灯状暖炉,而亓官誉身披黑色披风,手抱一暖炉,气场如同这寒风一般生冷。
走至拐角处入眼的就是如蚂蚁上锅般慌乱的众人,又见盛徽兮手帕捂嘴狂咳难行,而一群婢女手忙脚乱地围着她,还有气极喊话却无人理会的落霜,亓官誉皱眉。
大步上前几步开口声线冷冽,“散开。”
婢女亓官誉的声音吓到,连忙退开。
落霜连忙越过众人去给盛徽兮顺气。
人一散开,盛徽兮便觉得没那么闷了,眼前的晕眩感也少了许些。
亓官誉瞥了眼身后拿着暖炉的下人,道:“将这个灯炉给那个小丫头。”
落霜接过,便感觉周围空气都变得温暖起来,连忙谢道:“多谢公子!”
盛徽兮缓缓站起身来,看向亓官誉,眼中流露感激之色。
亓官誉礼貌点头,随即打算离开。
在与盛徽兮擦肩之际,一香囊从他袖口掉落,进入盛徽兮的眼中。
“公子留步。”盛徽兮本只是想将香囊捡起,一看香囊却发现这是她给沈哥哥的那一个,面露诧异之色,这香囊怎么会在这公子身上?
亓官誉装作没看见盛徽兮的神色,接过香囊,转身走了一步,便如他愿被盛徽兮叫住了。
盛徽兮道:“烟玉冒昧一问,此物可是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