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脑回路还能更龌龊点吗。
封宁被问得愣住了,准备好用来说服白珉的大段台词居然一句也没用上:“我……我是,内个,关系……”
“封宁是我学生,最近一直跟在我身边学习表演,有问题?”,薛澜面不改色的帮他解围,这种师生关系的瞎话越扯越顺口,说的自己都快相信了。
“对对,学习!”封宁连连点头,伸手指着桌子上那一堆小演员们留下的扑克牌,认认真真道,“学习之余呢,我会搞些封建迷信,丰富文化生活。比如,下个降头了,搞个诅咒了什么的。”
白珉的思路跟不上了:总觉得这对话,哪里怪怪的……
“他确实精通卦术,连天地异象、自然灾害都能精准预测,如果不信你可以去问徐勃导演。”杨南冷冷地补刀,“封宁说你有灾,那你就必须得见血。要我说你还是甭想这个节目了,人呐,还是命重要。”
白珉心里犯嘀咕,终于不情不愿的用眼尾扫过方才封宁手里那扑克牌——黑桃四。
他猛地一个激灵,顷刻间,仿佛真的感觉到了后背一阵一阵的森森发凉。
顿时没了继续留在这里的心思,白珉瞪了一眼封宁,转身,躲着脚气鼓鼓地走了。
助理跟在他身后苦哈哈收拾东西,封宁眼尖的注意到他们居然还带了个小型制冷机,方才一直对着白珉后背狂吹,都没舍得分给旁人半点儿冷气,由衷得感慨:“有钱的人的生活真好啊,走到哪儿都能冬暖夏凉。”
薛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