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堂的确是比不上他,他想。
他不喜欢李明堂,就绝不会碰他一下。
梁玄琛不喜欢自己,却依然可以抱着他做那种事。
常清河都不知道应该看不起梁玄琛,还是应该看不起自己,亦或看不起李明堂。
简直三个蠢货。
梁玄琛打道回府的时候,听说唐门已经把黑玉断续膏炒到了二两黄金一盒,绕是这样还供不应求。
白师爷直叹卖早了卖早了,不然可以狠狠赚他一笔。
梁玄琛倒觉得那何大人的确囊中羞涩,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并不想见自己,几次递话都让小兵卒子跑腿,说什么去江浙喝酒的话大概也只是客套而已。
“那天你也见到了送我回客栈的何承望,他长相如何?”
“很年轻,也就二十上下吧。”
梁玄琛大为吃惊,“听他嗓音沙嗓,还以为没有四十,也该三十出头了,结果才二十上下的年纪?”
白师爷看着他的表情,不紧不慢地补了一句,“样子么……就普普通通吧。”
梁玄琛脸上略微失望,随即自嘲道:“我一个瞎子,竟还询问别人长相。”
大概自己名声在外,何承望早从梁正珲处听过自己不少坏话,是以不亲自来谈生意,而要几次三番派小兵跑腿。然而不对啊,白师爷说他长相普普通通,既普普通通,还要跟自己刻意生分做什么?
梁玄琛悻悻而回,到了灵山的时候,他总觉得气氛诡异,但是说不出哪里不对。
地空和水空看到林明诚所居的房子,前后的门窗都贴了大红的喜字,这是要办喜事了,林母进进出出喜气洋洋,只林明诚哭丧着脸,仿佛要办的是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