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久没跟男人睡了?”
梁玄琛叹气:“阿雪,教你念了这么多书,怎么开口闭口还是这么粗俗泼捍?”
“你若是喜欢一个人,她粗俗那是真性情,她泼捍那是娇俏可爱。十三爷不喜欢我,自然觉得我粗俗泼捍,若是何承望这么问你,怕是十三爷要春心荡漾了。”
梁玄琛道:“这男女有别,女孩子家家,还是应当温柔如水才可爱。”
阿雪幽幽叹道:“可惜我身而为女子,倘若我是个男子,既能讨十三爷青眼有加,还可以自由自在地对您说些粗鲁下流的话。”
梁玄琛还记得她刚刚来的时候,成日里担惊受怕,弱不禁风,说话声音跟蚊子哼哼似的,如今养在身边些许时日,便成刁仆,比地空水空还出格,出格多了。
“阿雪,我是教不好你了,得找个婆子来,天天介用藤条抽你,扇你大耳刮子,我且看看你老实不老实。”
阿雪一听,急红了眼,抹着眼泪道:“你成日里惯着我,把我当大小姐来养着,如今把我惯成这样,又后悔了,说要拿藤条天天抽我。你也不需找婆子动手,你亲自动手罢,我吃得住疼。”
“好了好了,吓唬吓唬你,还真哭上了。”
“我不如投了水,若是赶得及,下辈子做个男孩儿,还来服侍你,好不好?”
“说的什么傻话?”
梁玄琛见她真是对自己喜欢极了,也觉得一直留在身边不是个事情,这便想了个法子,将今夜看过的院落买下,又出资修缮一番,专带一些有生意往来的贵客前来吃饭喝酒。这个地方就由阿雪负责照看经营,她成了老板娘,在这里迎来送往,成日里忙起来,也不会想着要跟自己好事成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