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母热泪滚滚,不再说话,只点点头,“好孩子,你去吧,路上多保重。”
常清河刚要再说几句安慰的话,突然感觉屋顶有动静,他猛一抬头,侧耳细听,连呼吸都屏住了。
常母跟着抬头,还没看到什么,突然“咻”一声有暗器破空之声,常清河本能地将母亲推了一把,就地一滚,青砖地上“当当”两声,飞镖射偏了。
“啊!”常母吓得惊叫一声。
常清河一刻也没有停留,把母亲塞在床底,袖子一带熄灭了案上灯盏。屋内顿时暗下来,又几枚飞镖下来,常清河再将母亲一推,飞镖穿透被褥床铺射穿了木板,直钉在离鼻尖寸许的地方。
“躲好,别出来。”说罢常清河一咬牙,伸手摸到飞镖,三两步踏过几案飞身出屋。
屋面上的黑衣人听到动静想要撤离,跑不出三步,他刚刚甩出的飞镖就被常清河回敬过去了。
瓦片稀里哗啦一阵响动,刚刚还轻盈的身体沉重地滚落下来,正摔在前方院落,酒席已经撤了大半,帷幕扎起的地方只剩下半桌稀稀拉拉的客人还在喝酒畅谈,正是梁玄琛李明堂等人。
梁玄琛抄起手边的白玉紫竹杖,眉头一皱。
李明堂更是跳了起来,“大人!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