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清河身型一滞,闷哼一声,一道血迹喷溅在梁玄琛脸上,吓得他大叫:“怎么了怎么了?”
“按住了!”孙梦蝶眼一瞪,大吼一声,药粉悉数扑在伤口处,刚刚还跳腾的伤痛如今转化成铺天盖地的刺痛,排山倒海般袭来,常清河终于受不住低沉地哀嚎挣扎。孙梦蝶用纱布死死按住伤口,渗透了几层纱布的血总算渐渐止住了。
本来包扎伤口就完了,然而大夫重新拿掉伤口,用针线开始缝合外翻的伤口。
“外面好缝,里面不好缝,这匕首插这么深,肯定伤及内脏了,只能保佑肚子里面的血自己止住了。”
常清河在晕过去以前,咬着牙咕哝了一声。
“他说什么?”
梁玄琛气结,摸索着从常清河袖中掏出一瓶药膏,“他说黑玉断续膏,你怎么说拔就拔了,也不招呼一声,我们有这个药膏,可以不用你那个药粉。”
“黑玉断续膏?不早说啊!我这儿有!怕你们舍不得用。”孙梦蝶抢过黑玉断续膏,接过旋开盒盖一看,“你确定吗,这个好像不对啊?”
梁玄琛抽抽鼻子,眼色他反正看不到,但是味道他闻出来了,瓶子里装的是一种辛寒的药,总之不是黑玉断续膏。
“那么这位爷,您还要给你的朋友用黑玉断续膏吗”
“用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