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玄琛气结,"我怎么就不能对着女人使劲了我那是意志坚定,谨守礼教大防,我岂是轻浮放浪之人"
常清河翻了个白眼,他的确没对着女人轻浮放浪,因为他都是对着男人轻浮放浪了。然而翻来覆去说这些也没意思,春宵一刻值千金,还是好好温存一番,免得坏了气氛。
好半天,梁玄琛叹气,"算了,我不恨你了,看在你舍身忘死救我一命的份上。"
"不,我还不清的,你眼睛要是没有瞎,也不会落到这番田地。"
梁玄琛点点头,"说得也是,还是赖你。"又顿了顿,梁玄琛道:"这么说,你以后打算一辈子给我做牛做马,偿还你的罪孽"
"我以前也乐意一辈子给你做牛做马,是你不要。"
梁玄琛摸了摸鼻子,"不习惯,一般都是我要给人做牛做马,突然有个人站到我跟前说这种话,我觉得无福消受,不习惯。"
常清河想了想,"那你给我做牛做马吧,我受得住,便是不习惯,也会努力习惯的。"
梁玄琛一把将他掀掉," 凭什么你把我害成这样,还要我给你做牛做马的"
"是你说的,喜欢给人做牛做马。"
梁玄琛猛拍了他一掌,"罢了,我想通了,以后你给我做牛做马吧,不习惯也得忍着,谁让你跟狗皮膏药一样,甩不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