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常清河停下了动作,对李明堂道:“酒。”
“啊?”
“送药,你让我干吞?”
李明堂哭笑不得,知道常清河也不是干吞不了,危急关头,哪还管这个,只是他对这解药的药性不熟,到底他们同门师兄弟间,对这些东西有研究。
随手捡了角落一个没打碎的酒壶,索性里面的酒还在,常清河仰头喝一口酒,倒了药粉入口,咽下解药,他盘腿打坐,运气逼毒。
毒性蔓延快,解药的效力倒也是快,只是软筋散的药力未去,常清河现在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李明堂见他东倒西歪,眼看着是不成了,赶紧扶住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他急得都要哽咽,这软绵绵热腾腾的身体如果一忽儿变凉变硬了,他不知道他该怎么办。
“放心,我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常清河说罢盯着荣七,“纸包里还有解药,你去给他吃了。”
“啊?”
常清河道:“这二位可是我未谋面的小师弟,同门一场,今天我不想杀他们。”
“嗐!”李明堂跺脚,觉得常清河如今都不似常清河了,忒也婆婆妈妈。
荣七被李明堂的卫士灌下了药,一时性命无忧。
一时间厅堂里大局已定,常清河在李明堂的搀扶下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