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心里有再多疑惑也没办法,白晚晚又不能说话,而且她这个垃圾狗腿子好像也没有可以提意见的资格。

哎,这就实力垃圾的可悲之处,敢怒却不敢言,生活真是好丧啊,白晚晚丧得耷拉着菜叶子。

慕容澈正悠哉悠哉地走着,还随手处理了几个垃圾,他感觉到怀中的白菜情绪有点不对,低头看了过去,是错觉吗,蠢白菜有些

怎么说呢,慕容澈怎么感觉这棵白菜有心事,他不会是没睡好吧,一棵废物白菜整天就呆在他怀里睡大觉装死,一点屁用都没有,现在竟然还有心事了?

慕容澈觉得有些新奇,伸出手指戳了戳白晚晚,他想知道这个废物白菜除了睡觉装死还有什么苦恼。

白晚晚此时正在伤春悲秋,做一棵忧郁的小白菜,忽然,她就被戳了一下。

天哪,这个狗男人真的狗啊,慕容澈再用点力气,白晚晚的叶子真的会被戳出个洞啊。

愤怒的白晚晚气得颤抖着菜叶子,用她那不存在的卡姿兰白菜大眼睛死死地瞪着慕容澈。

显然,慕容澈没有戳痛白菜的自觉,他眨了眨眼睛,红眸闪过一丝无辜,把白晚晚捧了起来,轻声问道:“你怎么了?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

“我死也是被你戳死的,狗男人!”白晚晚举起菜叶子想糊上去,结果被慕容澈躲过去了,白晚晚的菜叶子轻轻滑过慕容澈的鼻子,一触即离。

幸福来得太突然,白晚晚在心里发出了土拔鼠的尖叫声:“嗷嗷嗷,我糊到狗男人的鼻子了,我竟然糊到了,感谢我的菜叶子,感谢上天给我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