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榛樾不理解猫熊和熊猫有什么区别,在他看来,就是一个黑白相间的肉团子,怎么也都威风不起来的。再威风,还能有老虎威风?
郗季平时是万万不敢和傅榛樾说这些话的,他躲都来不及,哪里还敢和他念念叨叨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胡话?
他的酒量也不算好,喝个三杯顶天的量,却偏偏自以为是个豪情万丈的酒圣。
喝到最后,整个熊猫都站不起来了,他坐在小凳子上,张开双手,十分无赖又娇气地对着傅榛樾道:“走不动了,抱!”
傅榛樾的脸都红透了,他左看右看,紧张地舔舔嘴唇,便伸出双手抱住了他。
郗季顺杆爬似的攀到了傅榛樾的身上,双手环住了傅榛樾的脖子,双腿跨在傅榛樾身体的两侧。
而傅榛樾用双手托住郗季的屁股,把他整个人都抱在怀里,郗季就这样歪着头倒在了傅榛樾的胸口,甜兮兮地睡着了。
睡前还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头正好枕在傅榛樾的颈窝里。
郗季笑着嘟囔了一句:“好舒服啊……”
傅榛樾没办法,抱着他去结了账,又就着这个姿势一直向他家走去。
可是等到了国宝大院,郗季也没有要醒的意思,还趴在傅榛樾的胸口睡的香甜,连口水都把人家的衣服浸湿了。
傅榛樾又怕叫醒他惊到他,于是就靠在大院的墙上,一直抱着郗季。
过了三个小时,郗季觉得有点凉,打了个喷嚏醒了,他的酒劲已经散了大半。
醒来之后,又一瞬间的迷茫,完全没理解眼前的情况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