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榛樾俯下·身凑到郗季耳边小声道:“这样就看不到了……”
郗季背对着傅榛樾,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傅榛樾胸膛的温热,还有剧烈的心跳。
郗季的睫毛像是一把小扇子一样,呼扇呼扇轻扫着傅榛樾的手心,搞得傅榛樾已经不知道到底是手心更痒还是心里更痒。
傅榛樾有点紧张地咬了咬下唇,他这样圈住郗季,两人一点点笨拙地随着队伍往前移。
直到轮到他们,傅榛樾才把手放下来。
郗季整张脸都红透了,他眯着眼睛适应光亮,可却一点也不敢看傅榛樾。
两人沈默不语地随着人流往前走。
傅榛樾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他还没有适应手环的作用,总是忘记要检票。
所以郗季拽住他的手腕,在检票口轻轻触了一下。
傅榛樾却以为他要牵自己的手,吓了一跳,“你你干什么?”
郗季有点疑惑,眨眨眼睛,“要检票呀……”
傅榛樾哦了一声,也不知道是有点庆幸还是有点失落,“对,检票。”
他们两个踏进了摩天轮,两人各坐一边,却并不对视,反而扭过头看外面的风景。
傅榛樾对笼子这种东西有种天生的抵抗,他极其厌恶这东西。
他从小生长在北方偏远的小镇,幼时兽人保护法还没有实行,经常会有兽人贩子给兽人下药,让他们没法变成人类,以此倒卖给各个表演场所。
因为兽人有人类的智商,最好沟通,十分适合表演或奴役,只要让他们无法变成人形,便没法和人类区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