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江霖很果断的拒绝了他。
顾连泽皱眉开始思考起如何应对,“…那你出去。”
江霖:“你是不是遇着什么事了。”
顾连泽否认,“没有。”
江霖站一边蹙眉盯着他,顾连泽就也那么坐着,连个反应也不给。讲道理俩人还真没这么尴尬过,但也只是江霖单方面觉着尴尬,顾连泽好像就是自己在出神。江霖琢磨着也没辙,自己出了屋让他自己吃去了。
“顾先生今怎么了。”江霖抓过一边跟栾天瑞玩球的年糕。
“我不知道呀。”年糕摇头晃脑的,“你去问他自己嘛。不说就是没事呗。”
江霖寻思着问也不一定能问出来,自己又进了厨房给他打了点芒果汁,准备给他送过去。卡着点觉着他应当是吃得差不多了,江霖才推门进去,果不其然得盆光碗净连点汤都没了。还能吃应当就是没什么大问题。
只是这环视了一周,怎么人又变回俄罗斯套娃回桌子上待着去了。江霖看床上他换下的西装就这么随意铺着,走过去准备给他拾掇了挂起来,拎起来却觉着不对,下意识摸到西装口袋里,摸到一个冰凉的小瓷瓶。
瓷瓶上也不写是什么,江霖打开盖子往手上到了些,就是寻常的白色粉末状固体,略微有些发苦,像是药粉一类的味道。
“顾先生,喝芒果汁吗。”江霖没说什么,走过去戳戳他,将药瓶反手揣进了自己兜里。
意外得顾连泽横着晃了晃身子,表示自己不喝了。这可真是一反常态。
“嗯…”江霖把芒果汁放到了他旁边,“我觉着吧,有事呢还是得说出来,帮不帮得上另说,但你既然不能表现得像没事,还不如让我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