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霖看他不知为何打了个哆嗦,“弄疼你了?”他根本没用力啊。
顾连泽只是埋着脑袋晃了晃,”…有些痒。“
“哦…那不舒服你说嘛。”江霖掐了掐他耳朵。
“没有不舒服。”顾连泽慌忙否定,不是不舒服,是舒服的有些过分了。
江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但看看顾连泽的模样,一时坏心眼起来,凑过去冲着他耳朵眼吹了一口气。果不其然顾连泽因为这猝不及防的一下,猛地左右晃起了脑袋,连耳朵也趴伏了下去,像是故意挡住不让江霖再吹。
“真的很敏感呀。”江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可我看猫猫狗狗都很喜欢摸耳朵的呀。”
“…喜欢的。”顾连泽把耳朵又支楞了起来,甚至将耳尖往江霖掌心里送了送。
江霖就喜欢顾连泽这种直白,不说是不说的,但说出来的都是实话,太好分辨了。
“好了不玩了。”江霖又揉搓了两把,“你趴回去,我再看看伤用不用再上次药。”
顾连泽耳朵也没收回去,看都看过了,反倒也不在乎了。解开睡衣转身趴伏回了床上,身后的伤口仍旧狰狞,但明显已经好些了,这才一天左右,江霖算一算,三日左右应当就没个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