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家就大花一头牛,耕地用的,可不能给人。虽然街坊邻居后来一直骂俺傻,但俺已经撤了讼状,牛也给他了,就没再吿他了。”
听到这里,楚怀珝不禁摇了摇头,心想这个确实不能叫朴实了,这个是真的傻。
“哼,”那个低沉的声音也响起来,“简直愚不可及。”
郑海顺着他的话道:“那后来你可知道了许如柏所说的那些话都是糊弄你的?”
刘四喜擦了把眼泪,道:“邻居说都是假的,是他糊弄俺的。”
郑海又道:“据刘丰说,许如柏后来又与你发生了冲突,这是怎么回事?”
“那是因为他害死了我家大花!”刘四喜的声音一下子激动起来:“我把牛崽子给了刘全,他们还不满意,趁我不在的功夫,就在地里砸死了我家大花。”
“砸死大花?你可有证据?”
“俺,俺没有,”刘四喜低声道,随后又大喊:“肯定是他们,当时地里只有他们和俺,除了他们还有谁!”
郑海听到这儿,心下明白了几分,只听他厉声道:“因为你怀疑许如柏砸死了大花,所以你十分不满,将此事记恨于心,便趁着天黑,将他骗到刘丰的田地里,用镰刀将他活活砍死是也不是!”
“不是,不是啊,俺没有啊!”刘四喜慌忙磕头道:“俺虽然恨他,但俺也不至于杀人啊,俺知道杀人是要砍头的啊。”
郑海又道:“近几日,只有你与死者发生过冲突,他身上的刀伤也是农家常用的镰刀所致,于情于理,都数你的嫌疑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