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珝眼眸一闪,翻身进了茅屋。
那茅屋十分简陋,最右边上摆着一张床,左边便是灶台,铁锅里干巴巴的乘着一块饼,饼上长了些许绿毛。
他走至床边,只见那床上的薄被已经发黑,根本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床头的墙边摆放着一把镰刀,一把铁锹,锹上满是锈迹,应是好久没用过了。
桌面上积了薄薄一层灰,楚怀珝伸手拭了拭,遂又出屋来到牛棚前,喃喃道:“没有进屋,单单跑来喂牛,难不成是周围的邻居么?”
眼下也想不明白,楚怀珝摸摸下巴,提气跃上屋顶,直接飞身回到刘实家里。
此时正赶上刘实起夜,见楚怀珝从房顶落下,惊得提起了裤子,再看清来人后,结巴道:“楚,楚兄弟这是……”
“看看夜景。”
“看,看夜景?
“嗯。”楚怀珝随意应了一声,转身便回到了屋里。
房间内。
顾檀静静的躺在床上,听见门响,便侧头看过去。
“二爷?”
“还未睡么?”
楚怀珝关了门,缓步走至床边,轻声问他:“怎么了?”
顾檀撑起身子看向他:“没什么,就是头晕的厉害。”
楚怀珝闻言皱眉:“病了么?”
他说着伸手拨开顾檀额前碎发,将手掌轻轻贴上他的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