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务在身,晋逸实在没办法多留,此事说罢便袖袍一摆,大步离开屋内,留下生无可恋的沐清泽在一旁苦笑:“过……几日啊?”
欲哭无泪地看着那抹离去的背影消失在眼帘,沐清泽转身看向楚怀珝,“果然还是二哥最好……”
“别,我这里也还有一个病人呢,”楚怀珝毫不留情的打断了他的话。
沐清泽并无惊讶,只是望着顾檀轻叹道:“我知道,他中了贪欢。”
将床边帷幔合上,沐清泽走向一旁的木架边,只见他从架上取出一个约莫十寸的方形铁盒,随即又从一侧的花瓶旁找了一个半月形玉佩,这才将它们一起带到楚怀珝面前。
“这是做什么?”
“拿解药。”
“哦?”楚怀珝微微吃惊:“解药你已经配好了?”
沐清泽闻言苦笑道,“是啊,花了一月有余。”
打开铁盒暗槽,沐清泽又从怀里摸出一枚一模一样的玉佩,两只玉佩咬口吻合,对在一起后看不出一丝裂痕。
顾檀静静看着他的动作,眼底忽的闪过一丝暗光。
只见沐清泽一边将对好的玉佩放入暗槽中,一边道:“当初二哥曾托沐云从云州带回了一瓶贪欢,我将它放于架子上,哪成想夏子昱不知何时进了这屋子,趁我不注意便服了药……贪欢本无解,我是真真切切研究了一月有余才堪堪配出解药。”
说到这儿,他幽幽叹道:“现在我这里但凡带些毒性的东西,全都用阴阳佩存在这个箱子里,生怕那日不注意就入了那个活祖宗的嘴。”
楚怀珝闻言来了兴趣:“这个夏子昱,当真一心寻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