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把了脉,开了个药方,就离开了华府。

华鹿韭是因为昨夜淋雨感染了风寒才导致的发热,喝几服药就能好。

风弦把药方拿给阿叶,让阿叶帮忙煮药。而他,则拿来了一个水盆,水盆里放着一条毛巾。

风弦拧干毛巾,准备先给华鹿韭擦擦身子,生病中的华鹿韭特别乖,让抬手就抬手,乖乖任由风弦摆布。

擦完身子,风弦换了次水,才把冷毛巾放在华鹿韭的额头上。

额头冰冰凉凉的,华鹿韭感觉舒服多了,他边梦呓,边把手乱挥着,“风弦……风弦……”

风弦坐在床边看着书,听见华鹿韭的梦呓,伸手牵住他正挥到半空中的手,“我在。”

华鹿韭往风弦这边蹭了蹭,直到脸贴着风弦的大腿,才安静地睡去。

过了半个时辰,阿叶把药煮好了,风弦把华鹿韭揽进怀里,轻拍他的脸颊,唤他,“鹿宝,鹿宝。”

“嗯——”华鹿韭闷哼一声,艰难地睁开了眼,看到风弦的一瞬间笑了笑,往他怀里蹭去。

撒娇的华鹿韭一下就击空了风弦的血槽,风弦强忍着胡作非为的念头,把他从怀里捞出来,“鹿宝,吃药了,乖。”

“不吃……”华鹿韭摇了摇头,睁着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风弦,“苦……”

“要吃,吃了药才能好。”在吃药这件事上,风弦铁面无私。

“不吃不吃。”华鹿韭生了病一下回到孩童时期,他重新埋入风弦的怀里,企图躲避吃药这件事,“阿鹿不吃药,不吃药。”

风弦接过阿叶手里的药,先让阿叶退了出去,才开始跟华鹿韭的拉锯战。

“鹿宝,怎么样才肯吃药?”风弦温柔地同怀里的人交流,“你喝完药,我亲你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