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一出口,客厅众人陷入了迷之沉默。
陆聿扬:“???”
“青初的死劫,不好破。”二叔说着,抬了抬眼镜。
三叔掩唇干咳了一声,说:“你……没受伤吧?”
陆聿扬听得一头雾水:“伤?您说的是什么伤?”
随之又是一阵沉默。
“余羽丰的父亲挺毒的,就算拉不了青初陪葬,也想让徐家难堪。”徐卿州开口了,嗓音里带着些不易觉察的笑意,“他给青初下的咒,和烈性春/药一个性质。”
陆聿扬听着一愣,脑子里最先想到的是“我去,还有这种操作?”
然而下一秒从徐卿州的话里嚼出相当不一般的味儿来,他脑袋轰的一下冒起了烟,从脖子到头顶都红透了,他一把捂住脸,想要辩解的嘴张都张不开。
所以,那晚他俩在屋里做了什么,外面的人都心知肚明?
心知肚明也请烂在肚子里好吧!
一家铁憨憨?!
不,不对,除了徐卿州……
“老三是医生,肛肠科的,你要有哪儿不舒服,可以跟他说。”徐老爷子一脸关怀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