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羽丰的目的。”

听到这个名字陆聿扬就觉得头疼,他躺平了长叹出一口重气,盯着天花板模糊的灯泡轮廓,不由想到了枭传给南闻秋那句“好久不见”,嘴上颇有些心不在焉地说:“宝贝儿,这个时候怎么能想别的男人呢?”

徐青初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把陆聿扬揽进了怀里。

陆聿扬还想说些什么,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陆聿扬转头便见徐青初闭着眼,似乎睡着了。

想来大巴车的一晚上他都没怎么睡,而前天因为陆聿扬的事他就没休息好,再加上这一路舟车劳顿的,这时候估计是撑不住了。

陆聿扬转回视线看着灯泡的影。

南闻秋说,十年前枭想吃了他,字面意义上的“吃”。陆聿扬听了只觉得惊悚,这个枭未免太过胆大包天了。

说实话,若不是横亘着杀父的仇,陆聿扬真想离他远远的。

村庄的冬夜宁静得不可思议,就连烦琐的心事都无声地慢慢沉淀在了肚子里,陆聿扬把鼻子埋进徐青初的脖颈间,深深地吸了口气,闭上眼跟着睡去……

“师父……师父!”

谁在说话?

“啪”,陆聿扬两脸颊一疼,一个激灵睁开眼,正对上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

“师父,您可算醒了!”大眼睛的主人是一个四五岁、穿着无袖对襟衫的小男孩,见陆聿扬醒了,拍在他脸上的两手反倒加重了力道,“您的小罐被虎子偷走了!”

啥小罐?我那罐儿大着呢,这娃是谁?虎子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