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南闻秋不在,谢必安才慢慢升上来,冲陆聿扬翻了个白眼:“你丫才土行孙,你全家土行孙!”
谢必安也是一头白发,及腰长白发,他很臭美,对这头白发保养得非常好,顺滑得像匹绢布,多数时候都是编个麻花垂在身前,和他那张妖冶的精致脸格外般配。
陆聿扬看着,琢磨之前别人看自己会不会也是用这种看骚包的眼神?
“余羽丰审完了?大白天上来干什么?”陆聿扬懒懒地抬了下眼皮。
“你还敢问干什么?”谢必安咬着牙压低了声音,“你不知道南闻秋刚刚闯地府了么?”
陆聿扬眼皮一跳,满脸震惊:“啊?”
“你还‘啊’!”谢必安学着陆聿扬惊讶了一下,一条腿曲着靠在阳台的玻璃门上,“你真不知道他下去干嘛的?”
“不知道。”陆聿扬满头黑线,总觉着和自己有关。
“抢生死簿。”
“我去!又来?”这南闻秋还上瘾了?
谢必安无力地点了下头:“判官太惨了,又被掐了把脖子,还保不住生死簿。”
“不是,他抢生死簿干什么?”陆聿扬挖空心思也想不明白,他这次是闹哪般。
谢必安斜了他一眼,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