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守息屈指轻弹,将束缚着铃萝的剑光碎掉,与风云鸿道:“今日比武胜负已分,比以往都要精彩。”

其他人都开始打圆场。

二掌教道:“今年各家皆是人才辈出,一时竟不知该艳羡何人才好。”

福罗门道:“一个已学会神术剑意,一个年纪轻轻就破生死境,这般好苗子老朽恨不得都带回去自家宗门去!”

青阳宗主笑道:“我看你可是抢不过风掌门和叄息真君啊。”

太初掌教起身,走向前方笑着说场面话,一边给判官眼神,让他去准备魁首礼呈上来。

“此次金鸾池宴大会魁首比武,东岛天极,铃萝胜!按照历代规矩,前三者皆可站在镇仙玉前拔剑一试,你们二位可想好谁先来?”

太初掌教笑看着下方二人。

“我来!”风天耀率先抢答。

跟铃萝呛气是一回事,他想拔剑又是另一回事,后者吸引大过前者。

铃萝把玩着手里木剑,侧身退了一步,让他先去拔剑,却扫了眼金鸾池宴台一角的越良泽。

越良泽哑然,端茶递至唇边装模作样地喝着。

白藏还在问他:“你怎么看出她到生死境了?”

越良泽说:“刚到太初那天,在山门时接了她一剑。”

那一剑流露出的灵力运转让他捕捉到熟悉的气息,是已到生死境边缘,甚至能够突破的感觉。

可铃萝本人却压着没有突破,反而等到今天。

众人皆知,若是破了生死境,就不能参加金鸾池宴大会比武。

越良泽虽然看破了,却什么也没说。

此时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镇仙玉上,一年又一年,在太初其实每年都有人拔剑,可结果都是一样的,但只要没人能成功拔剑,就意味着还有无限可能。

时间久了,人们反而希望自己能见证奇迹发生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