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毁我手咱们就可以法庭见了。”烛茗恢复神色,勾唇,扫了眼手腕,似乎有些意犹未尽,“蔺老师,你刚才应该多停几秒,万一这种接触能涨生命值呢?”
蔺遥在他面前包袱尽失,索性翻了个白眼:“你怎么不说万一负距离也能涨生命值呢?”
“……”
烛茗第一次见识到蔺遥这样骚话信手拈来的一面,整个人三观炸裂。
草啊,这他妈可是蔺遥,道德标杆,业界楷模的蔺遥!!!他要是狗仔,他今晚就能一战成名了!!!
不会是被我带坏了吧?烛茗心底小小的怀疑了一下。
他神情复杂地看了看蔺遥,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如果真得这么做,那就委屈你了啊,蔺老师。”
“……?”你在逗我?谁委屈谁?
嘴里彪着虎狼之词,烛茗感觉有点热,连忙离蔺遥远了点,在书桌前当着主人的面大剌剌地坐下。他余光微扫,看见书桌上摆的几个相框,相框里是他的全家照,b的获奖合影。
全家福很陈旧,像是小耳朵还在小学的时候照的。
那个时候这姑娘还拥有着一双清澈透亮的明眸。
“说起来,这个耳钉有什么意义吗?”他指着那张青涩的b四人照,言笑晏晏的蔺迩从出道起就别着和现在一模一样的十字耳钉,“看上去怪离经叛道的,和你整个人的风格都不太一样。”
蔺遥靠在墙上,抱臂看他。
半晌,收回视线,仰头。
“是为了小耳朵戴的。”蔺遥说,“她刚看不见的时候,整个人神经都很敏感,精神状态不好,对声音的分辨能力也很差。”
“戴着这个耳钉,只要我蹲下来,她抬手就能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