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若虽不知他所为何事,却和众习武者道了一句“你们且练”,引着蓝乡安到了露台西侧的栏杆边,说:“有话直说吧!”
蓝乡安说:“我虽上山不久,却认识了晼晴小姐,你是知道她的秉性的,她常常不高兴,不高兴的时候喜欢到后院去玩,她常常和我说起你。长若大哥,你不想知道她说什么吗?”
徐长若淡淡地说:“什么?”
蓝乡安说:“晼晴小姐说,她这辈子非徐长若不嫁,倘若你辜负了她,她宁愿一死,用鲜血来祭奠你的无情。我并没有说谎,这些话是她亲口和我说的,我看得出来她说得到做得到,我斗胆转告给长若大哥,是希望你好好考虑小姐的感受,毕竟一辈子遇到喜欢自己的人是十分不易的。”
徐长若却并不所动:“你就是来和我说这个吗?”
蓝乡安恳切地说:“是。”
徐长若望着辽阔的云际说:“长若谢谢你,请你下山吧。”
蓝乡安知道自己是局外人,再多的话也是点到为止,揖礼说:“再会了。”蓝乡安背着用粗布包得严严实实的青丝流光,向山下走去,在今月派半年的时间里,怕引起麻烦,他连青丝流光的影子也没让别人看见,下得半山腰,他终于取出青丝流光,只见乌黑的光芒,如一柄墨,他舞起日月剑的招数来,忽觉比用普通的剑厉害了数倍,好像这青丝流光就是为日月剑而生的,只见漫山遍野的树木在剑气下毁于一旦,蓝乡安不忍心,只得收剑。
朱棣在寿诞之后,对苏小难更是爱慕,看书时想起苏小难,便问徐王妃:“小难最近可好吗?”
徐王妃佯装怒意:“王爷怎么不记挂我的三个儿子,怎么不记挂凌妃的长宁!”
朱棣会意,微笑着说:“三个儿子有你照料,长宁也有她娘照料,只是小难孤苦一人,你看我总要偏一偏心吧。”
徐王妃嫣然一笑:“这偏心的话在王爷嘴里说出来,总是有理有据,我无从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