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娘说:“都是一把年纪了,为什么还不能释怀?”
岑崇岭愤然:“要不是青翃,你至于和我天各一方吗?”
七娘说:“往事不必重提,晼晴在哪儿?”
“你眼里只有晼晴,月行呢,我们的孩儿你就忘记了。”
“我说过,月行不是你的孩儿。”
“你别骗我了,你去徂徕时早就怀孕了。他就是我的孩儿。”
“你要这么认为就这么认为吧。”
岑崇岭气愤不已:“要不是青翃死死不用土流音救我们的孩儿,他至于会死吗?”
七娘眼眶也红了:“师兄,这些陈年旧事,就让它们都过去吧。”
岑崇岭执意说:“不行,我今天来,除了和你再续前缘,带你走之外,还要为月行报仇雪恨!”
七娘几乎是哀求:“冤冤相报何时了,再说我已是青翃的夫人,这已是不变的事实,如果你还看待我是一个母亲的份上,求你大人大量,放晼晴一码。”
岑崇岭说:“晼晴我自然会放了,我不会将怨气发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