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七娘醒来,岑崇岭泪水的脸庞浮现喜悦:“七娘,你醒了。”
七娘头昏沉沉,望着红彤彤的世界,问:“我这是在哪?”
岑崇岭说:“我要为你补一个婚礼,这里是我们的洞房,你看,你喜不喜欢?”
七娘震惊:“师兄,我已嫁做人妇,你不可这样。”
岑崇岭仍喃喃地说:“从今以后,我们就不分开,只要七娘愿意,我们还可接月行回来,住在一起。”
七娘说:“师兄,你疯了?”
岑崇岭说:“我没有疯,月行的骨头我找到了,过几日我们就能团聚了。”
岑崇岭缓缓起身,这时已是月华初上,屋子里红烛莹莹,他取了两杯酒,递给七娘一杯:“来,我们喝了交杯酒,从此就是明明正正的夫妻了。”
七娘垂下头:“我不喝。”
岑崇岭脸色变了:“怎么了,七娘,是不是嫌我安排的太寒酸了。”
七娘有些悲愤:“师兄,够了,放我走吧,放了晼晴吧。”
岑崇岭脸色渐渐暗下去:“你说什么?你知道我等你等了多长时间,当年你的誓言呢,白头的誓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