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崇岭也没有想到,席应真的土流音竟然这么厉害,他心想不可再防守了,倘攻出去,与青翃一搏,或许还有希望,他思忖时,已用琅琊功的一十二式挥掌战去,青翃转攻为守,却是用“流风回雪”的掌气回敬他,以消磨他的斗志。
两人在半空战得正酣,待琅琊功战到七八式时,岑崇岭丝毫没有占到便宜,但局势仍是相持不下。
在场的众弟子仰头观望,都在为师尊捏汗,而青翃也改变了一个想法,他唤了一声:“名琴,给我剑!”话还未完,剑已到手上了。
青翃手里有把剑,却如鸟翅更丰,陡然以日月剑的第三式直击岑崇岭,岑崇岭对这突如其来的剑光不知所措,只得避让,可青翃却又接着日月剑的第四式,只见飞沙走石,正是土流音遍布剑身,将剑气幻成沙土,岑崇岭虽急忙护体,沙土挡出一半,那剑却刺入了胸膛,剑顶着胸膛里的血肉,岑崇岭一声嚎叫,拼尽最后的气体将剑弹了出去,青翃被气体震动,从空中落在地上,酿跄了一下,也站稳了。
岑崇岭的胸膛鲜血直冒,整个人跌飞而去,从万丈悬崖落了下去。
众弟子慌忙跑上来,欲扶住青翃:“师尊,没事吧!”
青翃挥了挥手,嘱咐:“名琴、齐生,将受伤的弟子送去医治。”两人称诺。
膑已站在门口,心想师兄的武功竟然仍是如此犀利,永湉正望着他。在一个僻静的亭子里,两人看着一泓碧水和满池荷叶,永湉愤懑地说:“爹,祖师爷将土流音给青翃,分明对他太偏心,倘若给了爹爹……”
膑已举起手掌,打住了他:“我要你忍辱负重,就是要将想要的东西,都夺回来。这次失败不算什么,只是没有想到,七娘竟然以性命保住了青翃,这次权当做一次教训,可青翃对你已经有巨大的成见,我要你做一件事情。”
永湉问:“什么事?”
膑已淡淡地说:“我要你接近袁晼晴,对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