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红笺递给朱有爋和儒家老师,朱有爋是惊骇,半信半疑:“这分明是阴阳先生胡扯,我命硬,谁能克我。”
徐锦香冷冷说:“再硬的命也逃不过命中劫数,你看着办吧。”
儒家老师说:“这推算八字的人,只是依易经照本宣科,我看未必如他所言。”
徐锦香疑问:“你的意思是?”
儒家老师说:“我见过不少大凶合婚的人,却白头偕老,命中富贵,你道是如何?”
众人看他。他悠悠说来:“大凶即是大吉,相克就是相成,我看小姐的八字是王妃之命,而我家公子自不必说,这是天造地设的姻缘。”
徐锦香反驳:“你这话里多少还有些侥幸的成分在里面,你总不能将你家公子的性命搭在里面?”
儒家老师说:“非也,我熟知阴阳,古人讲否极泰来,枯木逢春,这八字虽是极凶,在阴阳之术里却叫大吉。望王妃定要三思。”
徐王妃有些累,神情有些恍惚,只是被这一上午的争吵冲昏了头脑,便说:“好了,此事再议,你们先退下吧。”
朱有爋和儒家老师便怏怏而去,徐锦香眼看姐姐被自己弄得受了疲乏,有些不安,上前去扶她说:“姐姐,这是怎么了?”
徐王妃坐下,看也不看徐锦香:“你也回去吧。”
徐锦香深知自己鲁莽,让姐姐为了难,有些歉意:“姐姐是不是怪锦香了。”
徐王妃缓缓抬起头,是一脸倦容:“你早些回去歇息吧,我想一个人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