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翃虽知蓝乡安可能被冤枉,但也无奈,正待开口,见晼晴跪在地上,哀求说:“爹,师叔,孩儿愿证明长若的清白。”
膑已说:“如何证明?”
晼晴虽有些羞涩,但仍铁着语气:“昨天晚上,我和长若是一直在一起的,他一直抱着我,一刻也没有离开我,我和他已有夫妻之实。”
殿内顿时哗然,没人敢相信这无耻之事竟然出自晼晴口中,晼晴虽然刁蛮,但在众弟子眼中却是纯情无暇的。
膑已暗暗发笑,他宁愿晼晴的话是真的,她的话真,那杀汪名琴的罪名自然与蓝乡安无关,但他宁愿选择前者。而邓永湉却是恼恨:“师妹,你没必要拿你的清白为他开脱。”
晼晴义正词严:“我没有,这都是真的。”
青翃哪里按捺得住,满脸羞愧,大喝一声:“混账东西,胡言乱语,来人,将蓝无名打进大牢。”他片刻也不想再听晼晴重复那些羞耻的话。
晼晴又说:“爹,女儿没欺骗你,求爹爹放过他。”青翃早已甩袖而去。
蓝乡安被打进牢房,却是暗无天日,潮湿肮脏,整日受着牢卒的欺负,吃穿俱是可悲,晼晴来看过他一次,带了一箱菜肴,又一碟碟摆在他面前。
蓝乡安却无丝毫味欲,只是叹息:“晼晴,你怎么那么傻,我这条性命和你的贞洁相比,连尘埃也不如。”
晼晴抓起他的手说:“不管怎么样,我们说过的,你对我好,我也对你好,一辈子都不改变,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