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难嘴里包着几块杏脯,鼓着嘴说:“师叔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看年纪和师尊差得好远。”
陈丝雨见她嘴巴鼓成球形,声调也变了,忍俊不禁。赖百成说:“并不知道年龄,也许是五六十岁吧?”
苏小难诧异:“五六十?你胡说吧。”
赖百成得意说:“我不是胡说,你说咱祖师爷要活着起码也有七十了吧,他死了,呸呸,他都仙逝了快二十年,要说收师叔做弟子,那岂不是他还在襁褓里,你想想看,凭祖师爷的英明神武,他会傻到收一个婴儿为徒弟吗?”
苏小难和陈丝雨都觉在理,苏小难正想问,陈丝雨替她问了:“那师叔为何还是二十余岁的模样?”
赖百成得意的脸也消淡了:“这事情我也不知道,反正师叔不简单,我看得出来,经这一事,我对他更看好了,就望她以后治治那个女魔头,叫她还这样嚣张跋扈!”
苏小难和陈丝雨见他咬牙切齿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虽然有笑有乐,但一想起五日后要达成御剑,苏小难就愁眉苦脸,陈丝雨便按捺着她在院子里苦练,赖百成也指手画脚,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好不默契。可耐苏小难并无半点天赋,赖百成性子急,要不是因陈丝雨,早就拍拍屁股玩去了,只是一边感叹心有余而力不足,一边望着陈丝雨又气又急的秀气模样。
到了第三日,苏小难将剑飞过膝盖已经万幸了,陈丝雨疲惫不堪,一头倒进厢房睡了,赖百成见她休息,也就自觉回去了。只是苏小难苦志学成,心血凝聚,一时痴痴傻傻,嘟嘟哝哝,过往的弟子都觉诧异。
到了晚上,虽有半边的明月,但觉白净,也照得她通透了一些,剑已经有些随她的想法,慢慢过了腰身,但离成功还是差了一大步,又想到起剑还没学会,更别说立剑、御剑、落剑了,心中一阵苦楚,苦水也如浪潮溢出咽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