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世仙说:“藩王之祸,人人皆知,只是没有事到临头,所以皇上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松懈妥协,但光陈其害是不行的,朱棣再强也不过弹丸之势,不如换种方法激一激皇上。”
“激将法?”
蓝世仙说:“我闻朱棣身边有个奇僧,法号道衍,其人经天纬地,有不世之才,可喻之为刘秉忠之流。”
“刘秉忠?”方子瑜想了想说:“就是元朝的一个奇僧,助忽必烈登上帝位之人?”
“正是。”
“若将道衍比喻刘秉忠,拿朱棣比喻忽必烈,皇上能不生气吗?”方子瑜才觉此法子好。
两人促膝长谈,至夜,蓝世仙说:“子瑜兄,我问你件事?”
方子瑜说:“请讲。”
蓝世仙说:“小嬏身世可怜,无父无母,我见你犹怜她,你可愿意照顾她?”
方子瑜脸一阵热一阵冷:“这个,我……”
蓝世仙说:“子瑜兄是嫌弃小嬏家业背景,还是人物相貌?”
方子瑜说:“都不是,我只怕小嬏常年漂泊在外,不喜高堂生活,主要是……哎,我方子瑜何德何能能娶先生的妹妹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