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秀见蓝世仙夺了她的好事,竟又向他冲来,又发出了几道红点,蓝世仙看得真切,这红点如豌豆大小,晶莹红灿,血珍珠一般,全从程秀的口中吐出来。
他立即搁剑将血珍珠打散,血珍珠又四散飞去,凡落地之处,又发来惨叫,蓝世仙喝道:“程秀,你勿要再伤无辜!”
那程秀哪里听,又吐出几颗来,照此下去,若有一颗打到蓝世仙和南宫红萼身上,两人必惨死在万仙山。
南宫红萼额前汗涔,尺长的指甲伸伸缩缩,却无计可施。忽听一声喝止:“秀儿!”
这声音甫出,程秀立即就收了身子,撤了回去。原来这声音出自夏江河,夏江河幽幽睁开眼睛,一眼就瞧见了殿下两人,在黑压压的人群中,一道白衣,一道红衣,若白花红杏,光彩夺目。
又见蓝世仙惊世的容貌,不禁赞叹。蓝世仙也正与夏江河对视,目光在一瞬间就凝固了。夏江河问:“你是何人?”
“鬼医的弟子行冲!”
“行冲?鬼医如何收了弟子?”
他话才说完,南宫红萼冷笑说:“夏江河,你坐我爹的位子,就不觉得害臊吗?”
夏江河说:“红萼,夏某的教主之位是你爹亲传的。”
“亲传?”
夏江河徐徐说:“你下山之后,夏某日夜照料他,他一日忽然清醒了,说自己挨不过几日,便立下继承,他病逝后,教不可一日无主,夏某便厚颜坐了这个位置。”
“你胡说,我爹分明……”南宫红萼这话刚说出,就被蓝世仙打断:“教主!红萼此次回山,是为祭奠亡父,请成全她的一片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