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世仙说:“像西域的咀赖罗!”
苏小难笑着说:“可这是高丽的。”
蓝世仙说:“好,看夏江河如何狡辩,走!”
苏小难打趣说:“师叔胸有成竹不是!”
这日早上,夏江河在殿上正襟危坐,程秀说了些话,忽然话锋一转:“陆左使,你可知罪?”
陆青骇了一跳:“我有何罪?”
程秀说:“你昨日在红萼上山途中,私自用金蛛劫持她,欲用私刑,你还不知罪?”
陆青听了这话,望向夏江河,希望他为自己申辩,可夏江河面无表情,她已明白这是夏江河的意思,但见程秀趾高气扬,遂冷笑说:“凭你,你算什么!”
门外忽地传来一个喊声:“陆青姐没对我怎样,你们休冤枉她!”说话的人是南宫红萼,她气汹汹地闯进大殿,立在殿心说:“她没有一丝为难我,程秀你这妖女别血口喷人!”
程秀笑着说:“小姐是金枝玉叶,陆青罔顾身份,就是拦截你,也是死罪。”
南宫红萼揶揄道:“那你昨天还用血子杀我呢?”
程秀被说得一愣,又冷笑说:“我那是和你切磋武艺。”
“切磋武艺?”南宫红萼也还以冷笑:“你也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