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事,往常都是这样做的,毕竟新帝初登基,为了博个好名声,剩下那些还活着的兄弟都该有所表示,亲近些的便是王爵,关系稍远些的再差也能捞个郡王,而这其中,又分有实权与闲散皇亲的,不过瞅着新皇的这一手,那些剩下的兄弟中,怕是无一人可以捞到实权。
说实在的,顾白虽想着让自己当几年皇帝,然后将沧澜国败的差不多了,再拱手让给纪北霆,按理说这是多简单的事情,败家还不容易?偏还有个任务压在她身上,就算败,也得将大部分国力给纪北霆守住了,其次,还得给他看好这些不省心的兄弟,省的到那时候他还没登基,就被人捷足先登。
她一手敲着桌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却是敲得人心都慌了。
“封王之前,也得先让朕那几个好兄弟聚集了才行,免得到那时旨意还得分开下。”
这话说得,就算人没齐,对您下旨也不妨碍啊。可这话没人敢说,甚至大家都开始心里嘀咕起,这新皇怕是要来一场鸿门宴啊。为什么聚一起,聚一起好斩草除根啊!
像是揣测到了圣心,明明已是初冬,却愣是沁出了一层汗,衣服粘着背,别提多难受了。
“行了,你们说的事情朕心里有数。”话落,她又问:“还有事?”
“臣有事禀告。”
“臣也有。”
……
顾白听着他们又说了一通,除了有那么一件,其余的都不算什么大事。她也明白,他们这急吼吼的将最近积压的政务都禀告她,不过是想试探试探她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