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此刻有些心虚,若是寻常时候,她定能发现此刻的夜即欢,浑身都透着奇怪。当初她大战沧畔都没见他现身,更没什么嘘寒问暖,要知道她可是足足在天一宗躺了一个月才能下床啊。可如今区区一个梦魇,却让他面露忧色,到现在还扮演起知心大哥哥这等诡异角色。

“也没什么,就是一些寻常手段。”她现在只想将人打发,却没见对方眼中戏虐。

“寻常手段?”夜即欢非常耐心,小徒弟不肯说,他也不放弃,他声音和煦如春风,可顾白却是听得头都大了。

“我是你师父,你觉得你的一举一动还能瞒得过我?顾白,你我师徒,我不希望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特别还是这等危险的事情。梦魇只是一个棋子,它失败了,背后的人可不会善罢甘休。”

这话说得,似乎只是单纯的想揪出幕后主使。

最终,顾白举手投降,十分艰难的说了一些幻境中的事情,当然,她还是故意瞒了不少。

然后,就听夜即欢一本正经,如探讨哲学的语气询问道:“那与我说说,公狗腰又是什么?”

话语一落,顾白彻底石化了,须臾,她从床上跳了起来,指着对方,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吓得,手指都有些再抖,“卧槽,师父你有毒吧!你什么都知道你还问我?”

夜即欢伸手,将她指着自己的手指缓缓放下,慢条斯理道:“徒儿这话便不对了,有些东西为师还是不知道的,比如公狗腰。”

顾白抽了抽嘴角,“这页是翻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