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即欢瞧着这一幕，乐了，“害怕了？”

害怕是不可能害怕的，她敢做，就敢承受后果。

只是……

“做错事受罚是应该的，就是师父，您动手的时候能不能轻一点啊，我怕疼啊。还有，咱们打人能不能别打脸，我等会出去还要见人呢。”

小姑娘愁眉不展的样子，很大程度取乐了夜即欢。

“行，这笔账为师先记着，等日后你下次再犯，为师一并罚之。”

此言一出，顾白差点就欢呼了起来，谄媚讨好的话就跟不要钱一般从她口中说出，“师父，我就知道你人美心善，最爱你了呢！”

夜即欢活到现在，谄媚的话听了无数，可从未有人能语出惊人的让他如此记忆深刻。他深深的看了眼站在他面前的小活宝，突然有些想收回方才说的话了。

顾白哪能让他收回，见他停下脚步，自己先溜了一步，“师父您慢走，我就不打扰您了！”

她看似往青楼外跑，实则却是兜了个圈子，又回到了先前的小院。

“发财，现在用面具，被人发现我身份的几率是多少？”

她现在这张脸，幽冥界不少高层都知道，若是以这张脸去接近单反斫，一旦被发现，又是一个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