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只有金丹中期,却认为是资源不够,祁门的资源有限,供了掌门,他们这些长老只能屈居第二,甚至第三,他不甘心看着掌门可以一路飞升,而他,两百年来依旧停留在金丹中期。

这种不甘、愤怒,最终在他心底开始滋生一些其他的东西。

顾白这些年也看多了这种自命清高,却命比纸薄的家伙,他们从不会从自身寻找错误,只会一味怪罪旁人。

这不,谢方山被拆穿后,不但没有露出后怕的情绪,反而咆哮怒言,“黄口小儿懂什么?!这都是祁门耽误我,我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更好的将来!”

顾白,“师叔,承认自己弱鸡,真的那么难?”

谢方山被激怒了,激怒的后果,便是不管不顾的大开杀戒。他一个金丹中期便能当长老,剩下的弟子大多都如祁灵一般,筑基期又如何承受的了金丹修士的威压?

没多久,不少弟子已经口吐鲜血,狼狈跪在地上。

谢方山痴狂的享受这这一切,他双手大张,脸上表情近乎扭曲,“你看,修为是多么重要,只有修为高,才能让他们臣服在我脚下!”

顾白已经懒得形容了,这就是个疯子。

“我也觉得修为很重要,所以,师叔可以去地府报道了。”

他一个元婴中期,八级符文师,随便露一手,就可以让他死的不能再死。不过,为了防止露出马脚,她最终只是用了一招天女散符,将谢方山劈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当然,还不忘祁门其他的那些跟随他的爪牙。

看着那坨焦黑还冒着青烟的谢方山,顾白嗤笑了一声,“都说了,不是就你会与人合作,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