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兔子白不干了,虽然不是朵冰山雪莲,可她自认为自己也是朵食人花,小兔子是什么鬼?拿来红烧,还是撒上孜然烤了?

她眯起双眸,想着怎么扳回一局,却见这家伙居然将她带去了某间寺庙。

那寺庙是新建的,很多地方都没造好,唯有大堂里那两尊闪闪发光的金身,格外耀眼。

这不,连醉酒的人都恢复了短暂的清明,“卧槽,你带我来这鬼地方作甚?!”

顾白从他怀中跳了下来,恨不得施法将那金身给毁了。她原以为之前画像就已经够丢人了,没想到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公开处刑,不,这还不算,等到寺庙开业……

想到这,她只觉头疼欲裂。

然而,某人却像是浑然不知,还浅笑着询问,“阿月你觉得如何?”

顾白面瘫着脸,“不如何。”

“也是。”夜即欢,“比起阿月本人,区区金身,又怎么比得过。”

这一下,顾白更头疼了。

“说完了?”

夜即欢收回视线,心情不错的问道:“怎么了?”

顾白揉了揉眉心,“说完了我们回去怎么样?”怕这家伙不肯走,她难得示弱道:“我头疼。”

头疼并不假,不过更心更累,她决定等一觉睡醒,绝对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再也不踏足了。

夜即欢见她并不作假,无奈叹了口气,“方才见你喝酒,还以为你酒量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