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直接回答妖皇的话，只是反问道：“你觉得呢？”

她的声音很轻，生命的流逝，让她根本提不起精神。妖皇现在被她控制，所以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那感觉，倒像极了方才顾白的感受。

心爱之人就在身旁，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为了另外个男人寻思。

518，“白白，你的生命值不足1，你真的要放弃这具身体了吗？”

顾白啧了声，这次的音色中倒没有什么痛苦，只是道：“不然呢？等着妖皇再来赌我一次？再来一次我可能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若非妖皇疏忽，她哪那么容易将契约反噬呢。

妖皇被她控制，不过她不打算要他命，所以她将自己所有生命值给了魔种后，然后没有半点留恋，直接脱离了这具身体。

在她尸体下，几道红色光芒突然闪了闪，这光芒原本并不明显，可现在，却能肉眼可见的发现它们正汇聚成一条细若发丝的细小溪流，溪流的方向正是对着夜即欢，不知何时，血流早已与夜即欢融为一体。

这么惊人的舍身阵，谁也不知道她是何时布完的，甚至在此之前，她还身中咒言，无法动弹。

第223章 千年的王八？

妖皇非一般人，隐约能感觉到不远处那片空地上，有什么东西正离他而去。他费力的眨着眼，想要上前查探，可契约的余威还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感觉消失。

“不要走……”

他薄唇微张，冰冷的视线逐渐化为瞳孔，他愤怒，甚至咆哮，可最终那感觉还是消失了。

随着那感应消失，束缚着他的力量也离开了，他像是失去了全部力气，猛地跪在了地上。他伸出单手，将自己痛苦的脸色尽数捂住，可眼泪还是顺着他的指尖流了出来。